林川实际上是有点认床的,不过前一天晚上喝了酒睡得格外踏实,早上起来虽然有点头疼,但洗了把冷水脸,不适感也渐渐消退了。
周海辛同林川发消息,他已经回周家见家中长辈,回国给林川和宁缘带的伴手礼放在了前台,特地叫他记得去取。
林川报上自己名字,前台小姐脸上的笑容标准得无可挑剔,她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袋子递给林川。
林川走在路上的时候拆开包装看了看,是一对山川河流的胸针,做工精细,点翠间用了干净透彻的宝石点缀。
林川留下山川的胸针,剩一个河流的,打算晚上回家的时候给宁缘。
白日里工作乏味可陈,林川一回公司陈秋就来敲门,说有个会议马上要开。
知道了,林川顺手把放着胸针的小盒子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,我马上过去。
宁缘熨好林川的白衬衫放进衣柜里。
林川的衣服被分门别类地按季节、颜色和薄厚放着,看着赏心悦目。
在家里宁缘自己的衣服就没分得那么细致,宁缘喜欢在衣柜里挑衣服。
和林川住在一起后感觉这样的排列方式也不错,于是宁缘也学着林川的分类方式把自己的衣服也这样放好。
整理完衣柜宁缘把床上用品换了一套,正好今天出太阳,适合晾晒。
把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里洗,宁缘又花了些时间把浴室深度清洁了一下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宁缘会做点家务,手上有事干就不会一直想着事。
清理完又晾晒完,宁缘心情好了许多。
下午的时间空着,不想待在家里,于是宁缘打开软件搜索了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值得逛的地方。
十分钟过后宁缘在线上买好了公园的门票,打算去看点绿色的让心情变得更好。
拖把就是宁缘从公园回来的路上捡的。
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狗一眼,宁缘就被狗赖上了。
在被狗跟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宁缘无奈地转身,蹲下来向那只邋遢的小狗嘬嘬嘬。
不知道这只狗流浪了多久,身上的毛又长又卷曲,黑得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毛色。
狗胆小得不敢靠近宁缘,又胆大得跟了宁缘一路。
你要是过来,我就收编你。
宁缘看着那对湿漉漉圆溜溜的狗眼说,不需要装模作样五分钟,你以后荣华富贵十五年我都包了。
狗还是畏畏缩缩地不敢让宁缘摸,总在宁缘要摸到它的时候就躲开了,然后它又凑上来。
快过来。
宁缘向它伸手,认为它听不懂人话就开始胡说八道,你要是过来了,我就把林川睡的位置让给你。
那狗像听懂了似的,它嗅了嗅宁缘的手心,低头把脑袋贴在了宁缘的掌心。
我去。
宁缘抓紧时机拿捏住它命运的后脖颈,狗倒是也乖得很,呜了一声后就任由宁缘拎着后脖子,再也不动弹不叫唤,就这样让宁缘拎着它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个纸箱子,然后把被放进去。
宁缘打了车把狗带去了宠物医院。
在记录的时候护士问宁缘狗叫什么名字。
宁缘不假思索说:拖把。
护士看向箱子里脏兮兮的小狗,噗嗤笑了,在病历上写下拖把。
接下来她把病历本递给宁缘,让宁缘填写相关信息。
付了钱,宠物医生要给拖把抽血,剃毛器嗡鸣,拖把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宁缘,哼唧个不停。
护士固定住它的四肢,宁缘贴心地伸手盖住它的眼睛,不怕不怕。
抽完血拖把就在哼唧,被松开的时候它还在哼唧,宁缘觉得好笑,别装了小拖把。
把该检查的检查完,宁缘把拖把留在宠物医院等候检查结果,打算明天出结果了再把它接回家。